给这块料子开窗的应该是个高手,整个料子的唯一的色几乎全在窗口那一块,剩下的料子玉肉粗糙,色呈絮状,只有一缕,看起来就跟棉花似的。

这块开窗毛料,卫修花了十二万买下,如今一看能卖两万块就不错了,就这两万块还是窗口那块绿油油的肉钱。

卫修不信邪用鱼肠剑,将这块料子像切土豆条一般,切片研究,然而事实却让卫修不得感慨,给这个毛料开窗的人绝对是个高手!!!

……

十点钟,套着一身舒服毛绒睡衣的岑雪落拨了妈妈的电话。

“小宝贝怎么还没睡呀?”梅女士声音有人出乎人意料的嗲气。

“妈咪也不是还没睡嘛!”岑雪落嘟着小嘴,趴在硕大的双人床上,手里拨着一块不规则翡翠,大眼中满是得意道:“妈咪,我跟你说一件事哈!”

梅女士一听女儿腔调,就知道肯定是好事,眼睛眯了起来,合起手中的文件道:“好呀,什么好事啊,快跟妈咪分享一下。”

“今天我跟色……卫修去了赌石大会,我花了五百块买了一块翡翠,竟然切出了阳绿诶!是阳绿,还是高冰种的呢!漂亮的简直不行不行的,我回去妈咪你一定要找个好师傅给我雕个漂亮的玉佩,嗯,我这块有拳头大呢,到时候也送给妈咪一块。”岑雪落拨弄着手中的翡翠,嗲嗲的撒着娇,白皙的小腿翘在背后晃呀晃。

“什么?你跟卫修去了赌石大会?卫修去赌石大会了?哪的赌石大会?平川的,并州的,还是沙市的?”梅女士闻言大惊,突突突一连串问题。

“哎呀,妈咪!!!我跟你聊我的翡翠呢,你扯什么卫修啊!”岑雪落在床上摇着娇躯,好似梅女士就在旁边一般。

梅女士也察觉到自己有些急躁,缓了一口气道:“宝贝啊,我跟你说,咱家虽然是做珠宝生意的,不过这赌石可不是什么好东西,赌石也是赌,赌钱也是赌,那都是十赌九输,没什么区别的……”

“好啦好啦,我知道了。我不就是玩玩嘛,今天我一共才玩了一千五,这算是什么赌嘛!!!我二哥玩个明星就好几百万,你怎么不去说他呢,他还嫖呢!”岑雪落搬出二哥做挡箭牌,顿时将梅女士堵得只有一声叹息。

“算啦,不说这个了。我想起来,上次你是说跟卫修去沙市玩了,看来这个卫修的目的应该就是沙市的赌石大会。难怪这混小子要抛售古董筹钱,原来是为了赌石,这混小子,学啥不好,咋学这个赌石呢!”梅女士在那边自言自语起来,神色中满是懊恼。

她现在甚至生出后悔之意,后悔将女儿送到卫修身边,瞧目前这情况,这小子恐怕嗜赌成性啊,那卷吴道子送子天王图,换个角度看看,不就是赌来的吗?

男人可以贪玩,甚至可以嫖,但是唯独有两件东西千万千万不能碰,那就是赌与毒!!!嫖最严重最多让你倾家荡产,但是一旦沾上赌与毒,那就不是倾家荡产那么简单了,毁了自己不说,还会毁了自己的家庭亲人,乃至朋友!!!

“什么呀,妈咪!卫修可厉害了,他今天花了八万买下一块石头,直接切出油青翡翠,当场就被人花了一千万买去,本金翻了一百多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