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天穿着米白色的睡衣,侧低着头,脸色绯红一片,她用眼角余光偷瞟了一眼落地钟。

九点?吖?

刚晚上九点……

她提醒自己,今晚就算逃不过累个半死,明早六点钟也得起床。

时隔几年,她得给外公做顿早饭,还要看看她带回家的文件,送孩子们去幼儿园。

夏天不自觉地揉了揉崴伤的脚,还得给车加油,她可不撵公交车了,求谁不如求自己,上下班不便。

……

就在夏天思想开着小差的时候,叶伯煊已经做完了准备工作,一切准备就绪,只等添土、埋种子、发芽、期待享受一夜疲乏过后那丝浸入骨子里的舒爽、慵懒。

低哑的声音,唇间喷出的热气,炙热的双眸,他探身凑到夏天的面前,眼中满是不羁的挑逗、野性。

叶伯煊轻捏住夏天的尖下巴,迫使夏天和他对视,他眼神锁住夏天那双如水双眸,似轻叹、似魅惑,那张薄唇又似近乎无情:“看我,只能看我。”

夏天愣了一瞬,她没听话,因为她不怕。

夏天狭长的凤眼微眯,眼神上下扫了一眼叶伯煊,很具有不服、迎接挑战的意味。

只不过,也只是当了几秒钟的女将军。

她忽然凤眼圆睁,又收住眼底的吃惊忽闪了两下,嗓子发干,舔了舔唇。

古铜色肌肤、肌理分明的健壮身体,她这小体格,打多少场网球也白扯……

他是什么时候脱掉的格子睡衣?

叶伯煊眼神闪动了一下,他迅速地浅啄了一下夏天亮晶晶的红唇,一只大手扶住夏天的脊背。而另一只手已经研磨触碰到了夏天的腰间。

叶伯煊喟叹,昨夜他就发现了,夏天的小腹处变的比从前紧实光滑。

他的掌纹先是留恋般地熨烫在夏天的腹部,随后又一路辗转、轻叩着夏天的肌肤,扶摇直上。

夏天忽然笑出了声:“别,别闹,痒痒!”夏天支撑不住自己。她觉得腰已经支撑不住她的重量。软倒在了床上。

为了躲开叶伯煊那双紧紧追随发热的大掌,她侧着身歪倒。

是不是真痒?

为何躲避?

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。

有多久了,叶伯煊记不清楚那些****夜夜了。他才知道他想念这如银铃般的笑声、想的心疼、想的神魂颠倒。

那笑声是从夏天的心底发出,她如同世间的精灵,她挣扎、躲着,红晕中带着羞涩。清纯的模样、飘扬的声音,一袭黑发散落在床头……

琉璃映日月。静逐游丝眉。

“是痒吗?嗯?天儿,告诉我?”

叶伯煊吻着夏天的耳朵、脸蛋儿、下巴、脖子,最后落到了唇上。

他蜻蜓点水般灼烧着身下的精灵,他喃喃出声。索要着毫无意义的答案,可他想问,他也痒。夏天的回答,解渴也解痒。

夏天小声呢喃。她神志不清,不懂为何自己要回应,她傻傻地回道:“还热。”

叶伯煊手指犹如有节奏一般,游移在夏天的肌肤上,他温柔地索取着那七百多个****夜夜想念的红唇。

甜、腻、腻的几乎要将他融化。

屏风山水画,一片翠竹葱。红木的床榻上,是两具纠缠的身影。女人轻软的惊呼声,男人满足珍惜也懂得了感恩。

阔别两年,他们在交融那一刻,眼神交汇,十指相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