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求他把我儿子的肾脏捐献给你生命垂危的儿子白轩?”

白浅浅呼吸一窒,无力反驳。

脑子里一片空白,不敢置信她怎么会知道这些事?

阿钦不可能告诉她的,告诉她就意味着她知道她儿子已经死了。

阿钦怎么可能把事情真相告诉她呢?

她一步步后退,初语一步步逼近,她的心在滴血,为自己的儿子不值得。

只要一想到她儿子的肾脏在轩轩身体里,只要一想到轩轩是白浅浅的儿子,她就难以忍受。

有什么样的母亲,就有什么样的孩子。

她真的很担心,轩轩以后会受到她的影响,变成一个不懂感恩,良心泯灭的人。

“怎么,没话说了?”

白浅浅脚下一个踉跄,狼狈的稳住了身形,她深吸一口气,发狠的瞪着初语: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!我今天来找你,是为了阿钦的事……”

“不知道我在说些什么,还是心虚不敢承认你儿子身体里那颗健康的肾脏,是我儿子捐献的?”

初语愤怒至极,抬起手,重重往她脸上甩去,“现在知道我在说什么了么?”

“初语,你不要欺人太甚!”

白浅浅措不及防的,又遭了一耳光。

她脸色异常难看,胸膛剧烈起伏着,

“欺人太甚的是你!”

初语指着她的鼻尖,“是谁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我面前刷存在感?你有什么资格来我面前叫嚣,说到底,你儿子的命,不过是我儿子给的。否则,现在该哭的人,就是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