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臂紧紧抱住她,一手笨拙的轻拍着她的背:“怎么哭了?”

初语不管不顾的哭,双手抬起,不停的抹着眼泪。

这副可怜的小模样,倒真有些得不到糖果的小女孩哭泣模样。

裴三少松开了她,低下头来,心疼的拿住她受伤的手,“是伤口疼么?对不起,让你受委屈了。”

裴三少把她的手指|含|进嘴里,舌|尖|舔|干净了她的血。

“你坏蛋,别碰我。”初语抽回自己的手指,还推了他一把。

裴三少闷哼一声,继而又抬手去抓住她受伤的手,“我带你回去包扎,好不好?”

他问得小心翼翼,对待易碎瓷器娃娃一般的仔细呵护。

“包什么扎,反正早晚都要死的,这点小伤又死不了。”初语破罐子破摔,抓起身边的雪就往他身上砸。

裴三少眼帘微闭,一动不动的任由她出气,“不许你说死,你会长命百岁的。”

“胡说八道,你这个骗子!”

骗子……

裴三少眸色黯然了下来,他局促不安的问:“跟我回去包扎好不好?”

“不好。”

“那我让医生过来帮你包扎。”裴三少马上就想到了解决的办法,他看向一旁的警卫:“去叫医生,快。”

“是,三少!”警卫丝毫不敢耽搁。

裴三少伸手要扶她站起来,雪地里冰冷得很,她身体虚弱别冻出病来了。

“站起来说话,行么?”

初语胡乱抓起身边的雪,不带停顿的往他身上脸上扔,“这点小伤还死不了,不用你小题大做。”

裴三少低垂着脑袋,沉默了片刻。

他倏地抬起脑袋,勾唇一笑,“言言,你是在跟我撒娇么?”

撒娇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