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着她用过的调羹。

当着她的面,吃得津津有味。

初语掀开被子,下了床,来到落地窗前。

她抬起双手贴在玻璃上,脑袋抵着玻璃,看着窗外还在下着的雪。

裴三少端着碗就走过来了,“等你身体好一点了,我带你下楼堆雪人。”

顿了顿,他侧过头来,看着她恬静的侧脸:“你现在的主要目标是把身体养好来。”

初语脑袋轻轻磕了磕玻璃,声音闷闷的:“你能不说话么?”

嫌弃他聒噪?

裴三少心塞的点头,“好吧。”

郁闷的把粥喝完,他回到茶几放下碗,再次回到她身边。

初语时而仰头,时而低头,视线始终追随者雪花。

他就不明白了,雪有这么好看么?

都看了十几分钟,不嫌腻么?

初语呆呆的伸出手,想要摸一摸,手撞在了玻璃上,疼得她低低的抽气。

“撞疼了么,我看看!”裴三少紧张的抓过她的手,仔细的检查了一番。

葱白般的纤细指头,已经撞得通红了。

他轻轻的揉着,眉头紧蹙,担忧道:“怎么这么不小心。”

“没事。”初语要抽回自己的手,裴三少不许,握住她的手,又揉了好一会儿才作罢。

这样疏离的相处模式,一直持续到了第三天。

在初语的极力反对之下,裴三少才没有继续干出蹭她床的举动。

而是乖乖的到隔壁卧室住。

这天早上,初语被裴三少叫醒,他就每天的叫醒服务,比闹钟还准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