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好意思问,你媳妇就是你给惯出来的!”

楚少爷慵懒的抬起眼皮,泼凉水:“好像您没给她撑腰过一样。”

燕包子有些淡淡的忧伤:“爷爷,您这是怪我呢,还是不怪我?”

小心肝腮帮子一鼓一鼓的,把嘴里的虾全咽下去后,一脸忧伤的瞅着楚仲:“太爷爷,你怪妈妈吗?”

被宝贝蛋这黑溜溜的大眼儿一瞅,楚仲哪还有抵抗力:“当然不怪。”

“嘻嘻。”小心肝放心了,自己拿起小勺子,挖了一勺白米饭吃。

米粒沾在嘴角,看起来蠢萌蠢萌的。

乔治双手托腮,抗议:“爸爸,为什么我没有虾?”

楚少爷一个眼神也没给乔治,“男子汉自己剥虾。”

乔治:“……”

第一次感觉到了性别歧视,乔治表示很心塞。

不一会儿,碗里多了一个剥得丑不堪言的虾。

乔治扭头,楚文霍抿唇一笑:“哥哥,你吃。”

乔治笨拙的夹起了碗里的虾,认真的提建议:“文霍,下次你可以剥好看点吗?”

楚文霍:“……”

萌萌曲起手指,给乔治来了一个爆栗,“文霍给你剥,你还嫌弃。你是哥哥,知道么?”

乔治‘哎哟’一声,摸摸自己的脑门,“可是哥哥我不会剥虾啊……”

“萌萌,你下手轻点。”戚风荷心疼的看着乔治,抬手也想给萌萌一爆栗。

入了夜,燕包子以为这一天终于能完美落幕时。

该来的,总算是来了。

她被楚少爷拎到阳台上,身子紧紧抵在罗马柱上,身前,是楚少爷坚硬的胸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