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的,就是白浅浅知道他们曾经那段往事。

怕的,就是他有借口赶她离开京都。

“我再说一遍,放手!”

男人的声音,冰冷如寒冬的冰霜。

冻得人直哆嗦。

初语咬着下唇,“我要看孩子。你放心,我不会让你妻子知道我的存在。”

裴三少缓缓转过身,冷凝的视线轻蔑的落在她脸上,“初语,装给谁看?”

装?

初语不懂他什么意思,“如果在你眼里,想看孩子一面是装,那我也无话可说。”

“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我面前装可怜,到底想干什么?”男人语气狠戾起来,眸底夹杂着深深的戾气。

初语心一颤,手下意识的就松开了他的袖子。

装可怜?

他以为,上一次在公司门口遇到他是装可怜?

初语可悲又可笑的摇着头,无意多解释,她轻声道:“让我看看孩子,求你了。”

她的语气卑微而怯懦,仿佛说出这句话,已经耗费了她所有的勇气。

不知道是她那一句话,点燃了男人的怒火。

裴三少倏地扔了指尖的烟,一手掐住她的脖子,低头,狠戾的盯着她:“我说的还不够明白么?嗯?”

“我……我只是想看看孩子,难道这也不行么?”初语艰难的出声,呼吸不到氧气,她的脸色迅速涨红。

“谁都可以看孩子,只有你初语不行!”

初语睁大双眼,看着他,深深的看着她。

眼里溢满了泪水,她强忍着没有掉落。

裴三少冷笑,语气讥诮:“你以为你是谁,孩子你想看就看?看了孩子只有呢?告诉他,你才是他妈妈?”

“……我不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