措不及防的,被人从身后一棒击晕。

汉斯高大的身子往前扑去,家丁扔了木|棒,立即扶住他。

不曾想,汉斯手里的解药,从他手中脱落,碎裂一地。

“糟了!”家丁暗叫不好,蹲下来想用手补救,为时已晚。

解药深入了地面,很快消失无踪,只剩下一小滩水渍,证明它曾来过。

两个家丁面面相觑,“这可怎么办?”

“先生说,汉斯少爷不能打伤,解药也要拿给他,现在该怎么办?”

两人一脸懵圈,最后合力把汉斯抬回别墅。

“先生,解药……”

埃墨里抬手打断他们俩的话,“先抬回卧室再说。”

“是。”家丁把汉斯抬回了卧室,放躺在床|上。

埃墨里这才问道:“解药呢?”

家丁自责的低下了头,“对不起先生,解药已经毁了。”

“毁了?!”

“少爷倒下的时候,解药摔在了地上,已经碎了。”

埃墨里深吸口气,挥手示意他们跟着出来。

踏出卧室,卧室门刚关上,埃墨里一人抽了一耳光:“没用的废物!这点小事都办不好,要你们有什么用?”

“对不起先生。”家丁依旧低垂着脑袋,在恭声道歉。

“滚!”

两个家丁争先恐后的跑下楼了。

解药没了,就没了。

等汉斯醒来,婚礼后再制出一份解药,也不是难事。

想通了,埃墨里也就没那么生气了。

他下楼,到草坪上去检查婚礼场地,和各项事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