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知崇的脸,逼近了他,警卫不得已只好把脑袋往后仰,这一动作,再次激怒盛知崇。

他一手下移,从警卫腰间夺走了他的配枪,手法快速的上膛,枪口指着他的脑袋,声嘶力竭:“还说不是!你的表情就是在告诉我,你嫌弃我恶心!”

警卫浑身僵硬,目光怔怔的看着枪口:“先生,我没有!”

盛知崇后退了两步,那怀疑的目光,犹如蛇信子一般,紧紧缠裹着他:“真的没有?”

“我发誓!真的没有!”

如此这般,盛知崇才把枪放下,抬手,把枪扔给他。

警卫接过抢,小心翼翼的放回腰间,大气不敢喘一下。

调整好呼吸,盛知崇重新回到大班椅上坐下。

他痛苦又焦虑的抬起手,扶额,“你去找几个人,去拘|留|所里把那几个人都做了。”

“先生。”警卫不得不提醒他:“现在外面都是总统府派来的警卫,我们不能随意进出。”

他现在是保释期间,所有行为都将被监|控着,官邸是他的自由活动范围,出了官邸,将由门外警卫允许,才能出入。

现在的情况,别说是去拘|留|所报仇了,就连出入都成为了问题。

更何况,现在被监|控着,他们做什么,都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看得一清二楚。

岂不是自掘坟墓?

“不能随意进出,那你们就不会想办法出去?你长脑子么?不会自己想办法?”盛知崇刚压下去一点的火气,瞬间又烧了起来。

被他呵斥的警卫一脸的无辜,他这个主人都出不去,他们又能想什么办法出去?

官邸被围得密不透风,一只苍蝇都别想飞进来,他们难道还要挖出一条地道逃出去?

“对不起,先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