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心若遭到了冷落,一连几天给楚挚打电话,都是秘书接的,邀约也都被秘书以他很忙而推掉了。

突然间的冷落,一定是楚楚吹了什么枕边风!

于是,盛心若就和盛晚清里应外合,把主意打到了最得总统阁下宠爱的小儿子,楚乾身上。

先是收买佣人,偷了楚乾的一些小物件,偷偷放到楚楚的首饰柜里。

一件件的,从首饰柜到床头柜,终于有一天,楚挚发现了。

他拿着那枚熟悉的领带夹,质问楚楚,是哪个野|男人的,楚楚回答不上来。

楚挚愤怒的摔门离去,一连半个月都没回总统府。

半个月没见到丈夫,楚楚把姿态放到了尘埃里,终于,楚挚答应晚上回来吃饭。

事有巧合,楚挚当晚临时有宴会要参加,就打电话告诉楚楚,今晚不回来了。

楚楚失望归失望,但还是不敢表现出自己的小情绪,只叮嘱他,宴会上少喝些酒。

那晚,楚仲和戚风荷早早就休息了,楚楚也待在卧室里看书,她有睡前喝牛奶的习惯。

佣人把热牛奶端上来,她喝了之后,便上|床休息了。

等她再次睁眼醒来,面对的是一脸震怒的楚仲和戚风荷,还有满脸尽是憎恨厌恶的楚挚,以及,看好戏的盛晚清和盛心若。

盛心若怎么会在这里?

楚楚想问,但是还不等她开口,她就察觉到了不对劲。

身上很凉,皮肤没有任何蔽体的衣物,而她的身边,赫然躺着一身酒气的楚乾。

和她一样,楚乾也身无一物,两人躺在她和楚挚的床|上,盖着一张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