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哼。”

楚少爷抬手,看了一眼腕表,似乎在赶时间,“花骨朵差不多放学了,我去接她,顺便邀请她今晚当我的女伴。”

什么?!

要去接花骨朵放学?

他凭什么啊他,他是花骨朵的谁?

裴三少急了,撸袖子上前就要跟他干一架,嚷嚷道:“你知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欺?怎么的,想撬我墙角?”

“妻子?花骨朵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,况且,她也不是你的妻子。”

裴三少捏紧拳头,“现在不是,不代表以后也不是!”

楚少爷漫不经心的睨了他一眼,“说起来,花骨朵跟微微同岁,我把她当成妹妹看待。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禽兽,想睡了她?”

把花骨朵当成妹妹,这个解释还差不多。

裴三少松开了拳头,活动了一下手腕关节,“禽兽怎么了?我禽兽就禽兽在我坦诚,我想睡她不假,但好歹也是有原则的好吗?”

原则是什么?

等她成年,不随意压榨她。

哪像眼前的某人,为了一饱私|欲,连装失忆这种脑残剧都想得出来,可劲可劲的压榨燕包子。

还让人家心甘情愿被压榨,而不自知。

要论起禽兽来,楚少爷绝对跑不了!

被裴三少用眼神鄙视了,楚少爷自当岿然不动,心里抗压能力十颗星!

修长指尖夹着的烟,随着指尖动作,掸了掸烟灰,楚少爷抬眸,“一句话,你去还是不去?”

去,那就带着花骨朵一起去。

不去,那就他带着花骨朵去。

就是这么简单,就是这么让他无路可退的选择。

裴三少咬牙切齿,“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