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车平缓向楚园驶去。

燕伊人看了一眼成废墟的教堂,心有戚戚,“少爷,我们就这么走了?”

“不然呢?”那句你想留下来当搜救犬么,抵在舌尖,没有说出口。

怕燕包子炸毛!

“你……算了。”燕伊人靠在他肩上,想问的话,也咽了回去。

她还处在震惊阶段,暂时脑子没理出头绪来。

回到楚园,楚少爷把脑子晕乎乎的少夫人抱进室内,让她在沙发上,慢慢思考人生。

他则是松开了领带,脱了西装外套,带着陈策去了地下室。

昏暗潮湿的地下室,几乎与外界隔绝,逼仄的房间,连一扇小窗户都没有。

“把门打开。”楚怀瑾嘴角叼着雪茄,双手插在西装裤带里,神情不耐,戾气尽显。

“是!”保镖拿出钥匙,开了门。

逼仄房间里,关押着水澜家那几个人。

双手反剪在身后,手铐靠着,嘴里塞了布团,脸上七零八落的带着瘀伤和血。

关进来时,他们显然被伺候了一顿。

身形欣长的楚怀瑾一踏进房间,逼仄的空间,愈发显得狭小压抑。

几人挣着着,从地上爬起来,坐着,看着楚怀瑾,眼底浮现出一抹恐惧。

陈策走上前,把一人嘴里塞着的布团抽走,揪住他的头发往后拽,他脑袋被迫仰起。

楚怀瑾拿下雪茄,掸了掸烟灰,吐出一口烟圈,薄唇微掀,“敢在我的婚礼上动手,谁给你们胆子的,嗯?”

那一声‘嗯’,尾音上扬,带着丝丝缕缕的轻慢。

黑衣人不说,陈策一拳兜着他的脑袋就砸下去,两条鼻血瞬间流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