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云欢害怕了,她悄悄往旁边退。

季寒江转过头,盯着她,一手遏制住她的脖子,“凌云欢,你他妈还有没有良心?伊人对你那么好,你竟然要杀她?等着,你们通通都给我等着!”

季母和凌云欢破天荒的有默契的对视一眼,眼中的讯息出奇的一致‘他想把事情曝光’。

“寒江,你想干什么?”季母颤颤巍巍的抱住季寒江的手臂,拉住他不让走。

季寒江失望之极的掰开她的手指,一根又一根,“妈,我从没想过,害的心爱的女人在床|上一躺就是大半年的人,会是你。这大半年来,你一直在我面前演戏,不累吗?你看到伊人,难道不会受到良心的谴责吗?”

“寒江,你听妈说,你别冲动,有事好好商量,别做冲动的事情!”

“晚了!”

冷声吼完,季寒江甩开季母,后退几步,“现在,我得为你去赎罪。”

季寒江走了,季母像是被抽走了主心骨一样,瘫坐在地上。

久久说不出话来。

凌云欢也没好到哪去,浑身颤抖,小腹一阵又一阵的抽痛。

她一手捂住肚子,一手遥遥伸向季母,“伯母,我……肚子疼……”

…………

一边吊着燕宁康,童可可一边继续自己之前的生活,在俱乐部里当侍应生。

一连三天,都遇到来应酬的季父。

童可可没认出他,倒是季父认出了她就是在医院里撞到的女人。

季父心情很差,被季寒江弄得愁眉紧锁,只能借酒浇愁。

同行的人都离席,带着女人离开继续下一局了,只有季父仍然闷头苦喝。

“先生,只剩最后半瓶了,您还要酒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