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了车,车钥匙抛给泊车小弟,季寒江牵着燕伊人的手,放到唇边吻了吻:“伊人,刚才没吓着你吧?”

燕伊人摇了摇头。

季寒江有一点好,那就是脾气来得快,也去得快,在感情中也不会摆大少爷的架子。

“傻瓜,我还不是想早点宣誓主权么?”哄了一会儿,便牵着她走进会所。

到餐厅里坐下,点了餐之后,季寒江问她以后有什么打算。

以后?

细细品味这两个字,燕伊人开始茫然了……

母亲是独生女,外公外婆去世之后,母亲那边的亲戚基本都是远亲,断了联系。

父亲这边,除了还在生病的奶奶,她宁愿老死不相往来。

以后有什么打算?

她不知道,走一步看一步吧。

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后,季寒江打趣着问:“没有计划过什么时候嫁给我?”

燕伊人这回学聪明了,不能正面回应,把问题抛给他,“这应该问你吧?”

男友没有求婚,她怎么嫁呢?

季寒江微怔,片刻后,一手虚握成拳,抵着鼻尖,低低沉沉的笑了起来,“我可以理解为,你是在暗示我可以求婚了么?”

燕伊人但笑不语,恰好侍应生上菜了,这个话题就此止住。

燕伊人的美,毋容置疑,一身合身,但却不名贵的职业套装,生生让她穿出制服|诱|惑的感觉。

周遭的男性频频往这边投来目光,让季寒江大为恼火,他一手支着脑袋,手上的刀子晃了晃,“我应该用这把刀子把那些男人的眼睛都挖出来。”

“你不怕吓到我么?”燕伊人端起高脚杯,红酒滑入嘴里。

细长如白天鹅般的颈子,看得季寒江浑身燥热。